“你小時候不是挺崇拜當老師的嗎?《GTO》里的鬼塚英吉不也沒什麼教學經驗嗎?再說了,你不喜歡打工,那去當個老師,總b天天被甲方折騰強吧?”
他確實懂我。這家伙擅長用對方的邏輯來勸人,把我的興趣點和現(xiàn)實需要結合在一起,找出一個看似合理的理由。
“等等,你怎麼會認識這所學校?”我狐疑地問。
“我大學室友在那邊當年級主任,他們缺個美術老師,我就想到了你?!?br>
“你當我是救火隊員?”
“別這麼說嘛,聽聽也不吃虧?!崩钊焕^續(xù)勸,“你反正現(xiàn)在也沒事g,試試看唄?!?br>
電話那頭,他的聲音帶著一絲輕快,仿佛這不過是一場無關緊要的實驗。而我盯著便利店的玻璃窗,看著外面來來往往的行人,手指敲著啤酒罐的邊緣,心里亂成一團。
我真的要去試試嗎?
我對“老師”這個職業(yè)的最初印象,來源於我的父親。
他也是一名老師。
在我的記憶里,父親總是穿著一件略顯老舊的襯衫,眉頭微皺,目光嚴肅。他的眼神里總有種說不清的意味,像是對世界有太多的不滿,但又帶著點恨鐵不成鋼的執(zhí)拗。
小時候,我并不理解他眼神背後的含義,只知道他總喜歡給我講道理——不論是成績、做人,還是未來。他的語氣總是帶著一種不容反駁的權威感,讓人無從逃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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