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太天真了。
我剛講了不到五分鐘,謝文豪就開始“表演”了。
先是拿出一罐飲料,打開咕嚕咕嚕喝得震天響;
接著開始低聲和旁邊同學(xué)說話,壓根不管我這個“講臺上的人”是否存在;
我瞥他一眼,他根本不理,甚至還拿起一本大剌剌翻開,擺出“你繼續(xù),我不礙事”的神態(tài)。
我忍了。
講到十分鐘的時(shí)候,他掏出手機(jī),直接放在桌上,一邊滑一邊笑。
講真的,我脾氣一向不算好,但職業(yè)習(xí)慣讓我很少在課堂上真正發(fā)火。
可這一次,我真壓不住了。
我把教案“啪”一聲扔在桌上,用盡我的所有力氣,我明顯能聽出整個班級都在震,然後,抬步直接走到他面前。
“謝文豪?!蔽矣X得我已經(jīng)極力克制,但明顯已聲震屋瓦。
他慢悠悠抬頭看我,表情里寫滿了“你能拿我怎樣”。
“把手機(jī)交出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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