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春打牌互助會的第一次線下聚會,選在了學(xué)校附近的一家桌游店。
桌子上早已堆起了《誰是臥底》《UNO》《三國殺》,李然帶頭:“誰說老師就不能玩出花樣?”
大家狀態(tài)放松得不得了,牌局未開,話先熱起來。
“我跟你們說,再不解放,我就要直接在課堂上玩詞語接龍了!”林曉晴一邊cH0U牌一邊哀號,“我已經(jīng)快掏空了,每天上課都像在唱即興脫口秀?!?br>
“離放假還有一個月,撐住?!碧K婉秋趴在桌子邊緣,像一塊等待上架的吐司,“再撐三十天,我們就能迎來兩個月的自由。”
我原本正低頭在整理卡牌,被她這一句“還有一個月”驚醒了片刻。
“林老師你這麼驚訝g什麼?”李然一邊洗牌一邊笑,“你不會是忘了吧?”
我愣了愣,忽然低下頭去——
一個月之後,不只是放假,也是我和高三2班告別的日子。
這半年,日子過得快,瑣碎而飛逝。我沒仔細(xì)去想,但當(dāng)這一句話忽然被人扔到桌面上,我才意識到,那些天天和我打嘴仗的學(xué)生,那些被我從睡夢中點(diǎn)名起來的男生,那些偷偷畫我速寫的nV孩們——
我們之間,只剩一個月了。
外面yAn光燦爛,透過桌游店略顯油膩的玻璃窗照進(jìn)來,李然正一邊玩牌一邊笑著調(diào)侃:“怒吼天尊今天打牌都不吼了?”
我笑了笑,沒說話,只是輕輕m0了m0牌角,突然有種很久沒有過的、說不清的情緒悄悄爬上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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