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冷看著他這幅模樣,嘴角終於有些動了動,卻沒說什麼。
老人輕咳一聲,似要將自己從笑意中拉回正題。
他坐直了些,將酒葫蘆收回腰間,目光望向遠處微微搖曳的燈火,聲音低沉,卻帶著一種書卷氣的節(jié)奏與節(jié)制:
「老夫,名衛(wèi)無咎,字可略,早年得一機緣,得以習武,然浮沉江湖數(shù)十年......」
他語氣平和,語意卻沉重,如同老學究講完一篇訓誡之文。
阿冷靜靜聽著,沒有cHa話。
衛(wèi)無咎忽然神情一頓,話音戛然而止。
像是什麼突兀的思緒忽地撞進他腦海,他怔怔地望著夜sE中的一處,眼底慢慢浮現(xiàn)出一層Sh氣。
那一瞬間,讀書人的風骨全散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沉的懷念與隱痛。
「她說過……她說過想要那糖人……」他喃喃低語,像是與自己說話,又像是說給夜sE聽。
忽地,他咬牙低咒一聲,伸手拔開酒葫蘆,再灌了一大口。
濃烈的酒氣溢出,像是用來壓下他眼中那一絲近乎崩潰的情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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