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冷垂下眼,輕聲說了一句:「別看了……好像我真有多稀奇似的?!?br>
花枝哈哈大笑,小蠶拍著手說:「是啊,就稀奇!」
云雀則靜靜地笑,眼睛彎成月牙,像是心里藏了一盞燈。
某日晚間,月已過中天,風(fēng)卷著乾枯的葉影,在nV仆院的墻角低低掠過。
火盆早熄,屋里一片靜謐,僅有角落一盞小燈籠微微搖曳,映出守夜人的剪影。
阿冷倚墻而坐,手中握著腰間那枚刻著「冷」字的令牌,眼神沉靜,像是在回味什麼,也像是在等待什麼。
忽地,她鼻翼微動,捕捉到一縷極淡的酒香。
還未起身,一道影子已從墻頭輕落,像是風(fēng)過瓦脊,不驚塵、不驚鳥。
老人衣襟微敞,頭發(fā)有些亂,但眼神沉定,腰間掛著一只銅制酒葫蘆,在夜風(fēng)中微微碰撞發(fā)出清響。
「又守夜呢,小丫頭?」老人笑著,聲音低啞,卻帶著幾分戲謔。
阿冷沒有立刻回答,只側(cè)過頭看著他,警戒轉(zhuǎn)為安定,點了點頭:「是你。」
老人沒說什麼,只拍拍葫蘆,坐到她對面一塊石礅上,自顧自飲了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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