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性取向似乎也是可以改變的。
他在大腦里搜索了一番。在他的記憶里,齊筠永遠(yuǎn)生人勿近的樣子,跟誰看上去都沒有那種苗頭。
不過,就像他有事瞞著齊筠一樣,齊筠畢竟也是成年男性,生活里有他看不見的部分,或者有沒告訴他的事也并不奇怪。
即使是可以性命相托的摯友,幾乎稱得上是家人的關(guān)系,但說到底他也并沒有正當(dāng)?shù)睦碛扇ミ^度干涉對方的私生活。
……所以,剛才說不定也只是這些色情“教材”的影響疊加酒精作用,一時(shí)精蟲上腦所導(dǎo)致的意外,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含義。
他到底在期待什么。
“……太傻了。”
崔天翎把手機(jī)扔到一邊,低聲罵了一句,不知是在罵誰。
往好處想,齊筠醉了之后十有八九都會斷片,所以剛才的那些荒唐事第二天早上就能一筆勾銷。
假裝什么都沒發(fā)生過,對現(xiàn)在的他來說沒有比這更好的選擇了。
他曾經(jīng)刻意逃避的、那份無法命名的感情陰差陽錯(cuò)之下正逐漸明晰,讓他不知所措。更何況自己如今懷抱著恥辱的秘密,過度靠近只會帶來無法預(yù)料的危險(xiǎn)。
下不為例,崔天翎默默警戒自己,邊解開了好友被沾濕的襯衫和長褲,準(zhǔn)備毀滅證據(jù)。
臟衣服已經(jīng)丟進(jìn)了洗衣機(jī),可是崔天翎俯視著全身只剩一條四角褲的齊筠,盯著那還鼓鼓囊囊的襠部,又無端冒出了多余的心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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