涼涼的紙巾碰到他的唇，他仰著頭，以一種俯視的角度捕捉張臉上的神情。
躁動就像螞蟻一樣，抓心撓肺，他不得不攥緊了身側的雙手，才能勉強克制住。
喉結滾動，他吞咽口水的細微聲響在洗手間輕飄飄劃過。
紙巾來回擦拭著他積了很多血的人中，他的冰涼指尖觸到他鼻尖。
范初影伸手圈住他手腕，聲音有點干澀：“你要原諒我了嗎？”
很出人意外的，他看見張抿著唇笑了一下。
“你準備好要被我原諒了嗎？”
這樣的反問，屬于他的一貫的調(diào)調(diào)。
“……”范初影感覺自己的心跳快得有點不講道理，這明明只是一個簡單的反問句。
他媽的，跳什么跳？別跳了，丟人現(xiàn)眼。
他放開他的手，倉促轉身面向鏡子，彎下腰把手放在水流感應區(qū)，“你先讓我把鼻子里的積血清洗干凈，它堵塞了我的思路，我暫時答不出來?！?br>
【本章閱讀完畢，更多請搜索666文學;http://m.hzkaidi.com 閱讀更多精彩小說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