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給我根針?!蹦酱坏馈?br>
她開了鎖鏈,終于得以活動手腳,清理干凈丹遼兵尸首后,璽暮又在慕椿的指揮下,將戰(zhàn)場的行跡作假。
若在平常,這樣的痕跡或許瞞不過身經(jīng)百戰(zhàn)的大將軍雅爾都,但人若陷入危急當中,自然就會失去辨別真相的理智,差別只是程度的高地罷了。
慕椿坐在一塊石頭上歇了歇,蘇郁替她檢查方才被摜在地上時擦傷的掌心,仔細弄干凈上面的沙石塵土,用繃帶纏好,接著又抓著另一只完好的手掌,用力打了兩下以示懲戒。
慕椿縮著肩,怯怯地說:“血都沒流。”
“流了?!?br>
“都干了?!彼澳悴辉S說我。”
“說你?”蘇郁哼聲,“我哪敢呢,我們這些喜歡壞女人的好女人最沒權沒勢沒底氣了?!?br>
“你有。”慕椿與她額頭相抵,“拿下薩布勒部,我和你……做那件事。”
“渾忽?!杯t暮很不應景地打斷了這一切,蘇郁儀容嚴肅地站起身,慕椿側(cè)著頭,打量著被也合連押解過來的闡丁。
她動也未動,只是換了個舒坦又輕蔑的姿勢,笑著道:“你如果告訴我,是誰要殺我,我或許可以考慮,讓你死的痛快些。”
闡丁啐了一口血痰:“叛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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