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我放火的地方,這是老張的辦公室。
“師父。”一張嘴,我的眼淚便簌簌地流了下來。
老張緩緩地轉頭,見是我,臉上露出了高興的神情:“你回來了?”
像是我只是出了個遠門。
“這里怎么變成這樣了?”我哭著問他,“人呢,咱們科的人呢?”
“調的調,走的走?!崩蠌埻A耸种械墓P,苦笑道,“就連我,也得天天在這里寫檢查?!?br>
說著他揚了揚手中的信紙,邊上早已攢了厚厚的一摞,一筆一劃都是我熟悉的字跡,“由于本人領導不利,,,”
“馮容止呢?”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他,“我們科做了那么多案子,怎么會,,”
“只記過,不記功,,”老張自嘲似的一笑,“你忘啦,又不是第一次認識他,,,”
我默然無語,是了,他怎么會,,一個連自己秘書都可以隨時舍棄的人,,終究是我太天真。
“這樣也好,”老張站起來,故作輕松地說道,“以前總說忙死,現(xiàn)在還可以清靜清靜,順便理理案子頭緒——”
“師父,那個林凡就是許董事的女兒?!蔽抑挥X渾身抖了一下,抓住他的手臂失聲道,“我前幾天還在晚會上遇到她,她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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