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(xiàn)在別管這事,”老張沉沉道,“就當(dāng)什么都沒發(fā)生。”
“難道連你都不相信我?”我?guī)缀跤行┙^望了。自回來以后我像個祥林嫂一樣不斷叨叨,可除了蘇三,沒有一個人相信許一梵的真實身份。估計就連蘇郁芒,他的所謂相信也只是基于愛情,而非理智。
“如果你的秘密,世界上只有一個人知道?!崩蠌埫偷靥ь^,一雙渾濁的眼睛驟然射出精光,“你會拿他怎么辦?”
他的目光有些嚇人,我不覺渾身一抖,訥訥道:“殺了他。”
話一出口,連我自己都給嚇了一跳。都說窮寇莫追,更何況是手上欠了不知多少人命的林凡?
“你現(xiàn)在最重要的就是保護(hù)好自己,”老張堅定地看著我,“咱們科的人,能救出一個是一個——聽說你現(xiàn)在在顧懷之那里?”
還沒等我回答,對面的門把無聲無息地轉(zhuǎn)了一下,一聲令人牙酸的吱呀聲,如同小提琴最高的調(diào)子般,直刺得人耳膜發(fā)顫。這里還有別人?我有些詫異地掃了一眼。只見門里一片漆黑,靜悄悄的,毫無聲息。
是被風(fēng)吹開的吧。我暗自怪自己的小題大做,轉(zhuǎn)過頭繼續(xù)道:“我領(lǐng)導(dǎo)叫顧懷之?!?br>
想起那間暖融融的辦公室,我禁不住嘴角一彎。誰知老張的眼神突然就變了,兩個眼睛直勾勾的望向我身后,那模樣簡直就像白天里見了鬼。
一陣?yán)淅涞拇┨蔑L(fēng)裹挾著灰塵在地上打起了卷兒。我被那猛然揚起的灰塵嗆得直咳嗽。這從哪里來的怪風(fēng)?哎呀,好像樓下大爺提起過,行政樓這里曾經(jīng)是塊沒主的墳地,專門用來槍斃犯人的,,,
我的天,不會是人氣一少,鬼就冒出來了吧?
這么一想,一股寒氣算是徹底從頭灌到了底。我全身冰涼,只得緊盯著老張的眼睛,看他有什么指示。誰知他兩個眼睛倒是活泛了,卻只是拼了命地望我的肩膀一邊使眼色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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