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瞧這臟的!?”
“這不是個老道嗎,道觀不去,怎么跑了和尚廟來??”
“還真像濟公!?”
眼瞅著人越來越多,最后連老張和蘇郁芒也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??磥硭麄円彩潜贿@喧鬧給吸引來的。蘇郁芒的手指間一如往常地掂著根愛喜,這讓那些虔誠的婦人又是一陣嘰嘰咕咕。
“小師父,能不能給貧道碗水喝??”老道也不惱,笑嘻嘻地對著小沙彌一拱手。
雖說自古以來我國儒釋道不分家,文化上互為表里,但像這位活寶一樣,自發(fā)主動地前來踢館,真是頭一回見。
小沙彌臉漲得通紅,過了好一會兒才嚷嚷道:?“那個。。。我們廟里不掛單!?”
叫這老實孩子扯謊,還真是難為他了。
“這位施主……?”惠覺好脾氣地上前,雙手合十。還沒等他開口,那家伙像是明白什么似的,自己啪地一聲拍了下腦袋:?“我是有證件的!?”
證件?莫非他還有國家注冊道士證不成?正好離過堂還有好大一會兒,眾人閑得無聊,越發(fā)有興致地圍觀起來。他把手伸進懷里,左摸右摸,突然捏出了個黑色的小東西,狠狠地用指頭一捏,發(fā)出輕微的碎裂聲。
臥槽,那就是傳說中的虱子?我不由得一陣惡心,下意識地向后退了幾步。這家伙真是要猥瑣有猥瑣,要臉皮厚有皮厚,若丘處機見他這位徒子徒孫的德行,估計是要抓穿棺材板的。
終于,他不知從什么地方摸出一張帶著怪味兒的破紙,大咧咧地抖開來。我的天,那居然是一張介紹信,上面還有佛學院的蓋章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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