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他們站在朝堂之上痛罵你是昏君,尤其是痛罵你是暴君的時候,你就更要反思,是不是什么地方做的還不夠快,還不夠狠。
心懷黎庶的民不是沒有,但是絕對只是極少數,若他們一個接一個站出來跳腳般的痛罵你,應該就是你觸動了他們的要害,堅持下去?!?br>
“父親,這……這和五經家法所言完全背道而馳。”
郭瑾看向了郭鵬,低聲道:“書中所說,和父親所說,完全不同?!?br>
“五經是何人所作?難道是君所作嗎?”
“不,五經……當然是士人……民所作?!?br>
“對。”
郭鵬點了點頭:“為父年幼時學習的,你年幼時所學習的,都是民學,是士人的學問,士人的學問為的是什么?傳承學問是次要的,主要為的是獲取權力,然后統(tǒng)治黎庶,也就是上欺君王,下壓黎庶,這就是為父一直在做的事情?!?br>
“?。?!”
郭瑾瞪大了眼睛。
“阿瑾,為父從起兵以來何嘗聽過天子一句話?到現在擅立天子,欺瞞天子,奪漢室權柄為己用,這都是士人的學問,因為為父頭上還有一個漢天子,所以為父還不是獨一無二的君,士人的學問對為父還有用。”
郭鵬面對自己的兒子沒有任何隱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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