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靈棲卻似沒聽見,腳步甚至都未耽誤半步,直接抬腳進殿,一撩裙擺坐上上座。
“昭懿,”殷承恪皺眉,轉身攥住她的:“這不是你一個姑娘家該坐的位置,起來!”
“恪兒說這么重的話做什么,你皇妹年紀還小,嚇著她了怎么辦?”齊妃心疼地上來勸阻,望向小公主的目光中盡是疼惜與憐愛。
“松手。”殷靈棲一想到自己前世被逼死的結局里殷承恪也出了一份力,便覺得惡心。
真不愧同為流著齊氏血的表兄弟,和齊聿白一樣虛偽。
她瞥了一眼皇兄那只遒勁有力的手,面上平靜,心底在盤算是否要剁下來同齊聿白的左手湊成一雙欣賞。
“皇兄聽不懂我的話嗎?”
她抬起眼眸,眼底是殷承恪從未見過的冰冷。
“我讓你松手?!?br>
“你年紀小不懂事,父皇寵著你,母妃愿意縱容你,為兄卻不會慣著你?!?br>
殷承恪不但不退,攥住殷靈棲的手反而更加用力,捏得她腕骨生疼。
“本宮嫡親的哥哥——大晟的太子都不敢管束本宮,你,憑什么?”
一旁假意傷心垂淚,實則看戲的齊妃心里莫名升起一股寒意。
她緊張地盯住小公主一舉一動,心境逐漸走向恐慌
經驗頗為豐富的齊聿白更清楚二皇子在自尋死路,但他記著方才那筆仇,此時袖手旁觀,并不打算制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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