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昭懿……”殷承恪疼得臉色煞白,咬緊牙關(guān)盯著她。
“欸,皇妹在呢?!币箪`棲笑得云淡風(fēng)輕,朝他招了招手:“簪子記得還我,齊妃娘娘送的,很珍貴呢?!?br>
用她獻殷勤的簪子扎穿她親生兒子的手。
殺人誅心。
齊妃嗓子發(fā)出一聲凄厲的哭嚎,眼白一翻,險些喘不過氣暈厥過去。
殷承恪疼得冷汗直冒,死死盯住殷靈棲,那目光恨不能將她挫骨揚灰。
往常他同齊妃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,恩威并施將小公主拿捏于鼓掌之中,容易得很。
今日卻是破天荒頭一回,不知為何方法不靈驗了,反而被她反殺一招,磋磨了高傲心氣。
“二皇子亦是天潢貴胄,公主這是壞了規(guī)矩了。”齊聿白含笑望著她。
皇帝必會責(zé)罰公主的,齊聿白心里這樣想。
殷靈棲咬了一口桃花酥,皺著眉吐了出來。
怎么還有人看熱鬧不嫌事大,犯賤主動往刀口上撞的呢?
“熱鬧好看嗎?”殷靈棲也望著他笑,拍了拍手,“輪到你了。”
齊聿白唇角的笑登時冷下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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