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姐兒還記得:“哦,那不就是子料澆蝦臊面嘛?!弊蛱觳旁谒页粤艘煌朊牢端黠?,當(dāng)然記得玉饌樓。
白掌柜笑起來滿臉褶子:“那可的確是我們酒樓里的招牌?!?br>
白掌柜又看向葉盞,問:“不知這位小友,我們這份面有什么改進(jìn)之處?”
葉盞想了想:“面條筋道,很見廚子功夫,澆頭濃郁咸香,已經(jīng)無可改進(jìn),只不過……”
“只不過什么?”白掌柜問,身子前傾,似乎很是期待葉盞的回答。
玉姐兒和金哥兒對(duì)視一眼,都為妹妹感到揪心,這問題可不回答。
做廚子的都有自己的驕傲,不是人人都能虛懷若谷聽得進(jìn)去真話的。
也不知這人來意,萬(wàn)一他惱火了可怎生是好?
倒是宓鳳娘在旁邊看著紋絲不動(dòng),這白胡子老頭看著眉目和藹,不像是那種尖酸刻薄的斤斤計(jì)較相。
再看最小的葉璃也很篤定,還從腌菜缸里撈芥菜根準(zhǔn)備吃呢。
宓鳳娘一想就明白,小女兒跟著她師傅學(xué)了相面術(shù),自然也看出來了。
于是她好整以暇,看二女兒怎么應(yīng)對(duì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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