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待她回答,公主沒了力氣從肩頭滑落,她雙手一接,將人抱了個滿懷。一時重心不穩(wěn),張子娥看眼在向后傾倒,當即摟住公主腰身,翻身將她穩(wěn)穩(wěn)地壓在身下。
頭發(fā)散了,如瀑一般垂下來,她看著三千煩惱絲,也有些心煩意亂。
「你知道我們要做什么嗎?」
「不太清楚。」
「手。」
張子娥突然一頓,十分錯愕地看著公主。公主無奈與她一笑:「你可明白了?」張子娥雖未曾涉及男女之事,但是常識總歸是有,她一慣喜歡理清因果聯系,如此一來,確能將往日諸多不解,釋得十分明了。
「沒有別的法子?公主的名節(jié)……」
「不是頭一回了?!?br>
名節(jié)?名節(jié)算什么玩意,自她沾染權柄,所受的冷眼譏笑還少嗎?梁國公主就沒有嫁不出去的先例,攪黃婚事哪有那么簡單,一回可以,二回可以,總不能回回全身而退。有一次一位富商老爺在宮宴中相中了她,梁王又正急著將她嫁出去,兩人近乎一拍即合,事情來得突然,公主左右沒招,心上一擰,回臥房里哭著自我了結了,拎著張染血帕子給嬤嬤看。宮中嬤嬤是千錘百煉的精明,怎會容人輕易騙了去,若不是貨真價實,她哪里逃得脫。梁王聽后火冒三丈,下旨關了她三個月禁閉,也正是因禁閉期間門院冷落,她才有機會逃出去一試仙承。
豪門貴女極重名節(jié)清譽,公主不曾婚配,因此張子娥萬萬沒有料到這一說法,僵在原處不知當如何回答。
「繼續(xù)?!构骶d著嗓子發(fā)號施令。
她原以為事情就這么水到渠成了,哪曉呆子就是呆子,做這點事兒都需她一步步教,忽然羨慕起王孫子弟來,都有個嬤嬤事先將姑娘們給教好了。公主耐不住了,眉尖兒微蹙,帶著鼻音說道:「錯了?!?br>
「對嗎?」
「不對?!?br>
「對嗎?」
「不對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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