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疼到說不出話,這痛苦哪里是真的消失了?手上明明這么疼,疼到讓他無法忽略。
他一把掀開衣袖,看著那個血紅的字,宛如一刀一刀刻在骨上,他低吼出來,疼到至于緊緊攥住遲晚晚的胳膊才能立住:“為什么…”
遲晚晚只能用無窮無盡的靈氣來為他鎮(zhèn)痛,耗百倍千倍之力。
為什么會是這樣?究竟發(fā)生了什么?那樣強大的一股力量,究竟緣何會消失在天地間?難道真如遲晚晚所說浮生曾回來過?
不,不對,不是…
在遲晚晚的百般努力之下,他靈臺終于漫上一絲清明。
就這么一絲清明,他忽然就明白了。
不是浮生。
他什么都不記得,但他知道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曾經(jīng)醒來過,那個人都不可能是浮生,或者說,都不可能只是浮生。
因為他就是浮生。
哪有什么你和我,哪有什么前世和今生。
從始至終,全是同一靈魂。只不過這么多年,他都忘記了。他忘記了,所以他是白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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